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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3章（第1页）

赖安警官决定，去另一个房间进行调查。

这对房客是柏克&iddot;t&iddot;华盛顿夫妇，这儿的人都这么叫他们。柏克先生说，他是位于第七大道上，一处娱乐场所的经理。

&ldo;什么娱乐场所?&rdo;赖安警官问道。

&ldo;娱乐场所就是人们玩儿的地方嘛。&rdo;他不经意地回答道。

&ldo;玩什么?&rdo;

&ldo;桌球。&rdo;&ldo;你是那个在撞球大厅外，拉客人的皮条客?&rdo;

&ldo;我是那儿的经理!……&rdo;柏克&iddot;t&iddot;华盛顿不无好气地纠正着。

&ldo;那个地方叫什么名字?&rdo;

&ldo;名叫幺点一两点。&rdo;

&ldo;什么?一点一两点。哦，你是说幺点一两点。&rdo;

&ldo;对，幺点一两点。&rdo;柏克&iddot;t&iddot;华盛顿点了点头。

&ldo;好的，你的妻子叫什么名字?&rdo;

&ldo;柏克太太。&rdo;那位女士自己回答了这个问题。她也是一个有着红色直头发、大乳头的黄皮肤的女人。而柏克先生像他邻居一样，也是一个红眼睛的黑人瘦子。

赖安警官好像很想知道，为什么这些大个子的黄皮肤女人，都喜欢瘦弱得像没有吃饱似的红眼睛的黑人。

赖安警官问柏克太太做什么来维持生活?回答是她什么都不做，只要照顾她的丈夫;她偶尔会帮人算命，只是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，因为她丈夫夜晚时要工作。

赖安警官看见，桌上放着一台电视机，靠床的梳妆台上，放着一台收音机，他什么都没说，问道：&ldo;你的客人都有谁?&rdo;

&ldo;都是人!……&rdo;

&ldo;什么样的人?&rdo;

&ldo;就是人而已。&rdo;

&ldo;男人还是女人?&rdo;

&ldo;男人和女人。&rdo;

&ldo;你的客人里，有白人男子吗?&rdo;

&ldo;没有。我从来没有给白人算过命。&rdo;

&ldo;为什么，因为哈莱姆区的白人都不好吗?&rdo;

&ldo;我不知道那些白人是好是坏，只不过，从来没有白人找过我。&rdo;柏克太太笑着说。

赖安警官进一步询问，得出的结论就是，他们看到、听到和知道的，加起来都没有，他们的两个邻居知道得多，他们和住在这所房子里的其他人，没有任何关系，不是因为他们太高傲，而是因为，这所房子里有坏人。

&ldo;谁是坏人?&rdo;赖安警官感兴趣地问。

&ldo;我们怎么知道!……&rdo;柏克夫妇愤怒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