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浪口中的力道更加大,甚至有吞咽的意思。王怜花感觉到身下难以控制的激烈涌动,慌乱无比,居然伸手试图去顶开沈浪的头部。
&ldo;不……不要……要来了……&rdo;
沈浪并没有理他,只是执着地吸吮调弄,仿佛要从那器物的尖端开始,勾走他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。
若是能让他更欢乐,这些事,又算得什么。
不曾想到,王怜花崩溃似的哭叫起来,双手发疯似的捶打和推拉着他的肩膀。
沈浪真的被他吓到,心想是否不小心弄痛了他,只得将那事物从口中吐出。
不料那事物一出来,马上便有辱白色的液体喷洒出来,有些甚至溅到他的脸颊上。王怜花的哭叫声渐渐轻微,开始断断续续的抽噎,双手还紧紧抓着他的肩膀,仿佛无法承受余韵的涌动一般。
沈浪站起身来,抱住他道:&ldo;我并不介意,你又何必……&rdo;
王怜花的脸上满上泪痕水迹,双唇还在颤抖,一时说不出话来。沈浪细细吻去他脸上点点泪迹,胸中满是温柔情意。
王怜花被他亲得连连皱眉闭眼,好不容易喘息声平,才轻声道:&ldo;你……你若是吞了那、那脏东西……就、就不要亲我。&rdo;
沈浪听得瞪大眼睛,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王怜花被他笑得很有点不好意思,很想劈头盖脸打他几巴掌。
沈浪的脸很好看,又俊美又潇洒,多看几眼马上就会不太舍得下手。
沈浪止住笑声,却伸手轻轻将他推倒在那石背上。又拾起他的双足,也放置其上。
打开,迎合,都知道要做什么。
黑色的发丝,绯红的衣袖,轻轻落入四周的溪水之中,静静漂流,美艳有情。
王怜花上衣穿得整齐,下身却不着一缕。白色与红色,是最y靡的对比。
沈浪的手指很快找到穴口,准确地伸了进去。
王怜花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呻吟,疲软的身体却仿佛挣扎不得。
低声道:&ldo;我好像是……有点累了。&rdo;
沈浪不相信,低头轻吻他的双唇。
&ldo;若我不进去,你如何满足。&rdo;
王怜花涨红了脸道:&ldo;胡说八道!&rdo;
沈浪并不反驳,只是用手指在他体内搔动,毫无意外地感受到他身体的欢悦颤抖。眼看着他身前那物,也开始抬头。
情事方面,王怜花的身体永远比言语更坦白一点。
第二根手指前进地比想象中艰涩。苗疆一行,路途艰险且不论,住行简陋也是多日未曾欢爱的原因。两个男人之间做这等事,并不是随时随地都可以,一有不小心,便易给受者身体平添伤害。进入之处若不时常调弄,本也是难以容纳沈浪的雄伟器物。
如他与他之间,虽然心意明了,但若要做到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,每一次都艰难。
对于此事,却也没什么可抱怨的。
有情有孽,方能牵绊永久。
若是飨足,何来纠结不舍。
水流是温存的润滑之物,随着每一次后穴的扩张,灌入其中又复流出,有如情潮涌动。
身子经了方才痛苦折磨,又刚射过一次,疲软地简直无法抬动。沈浪的手指不停进出,直弄得他后庭绵软炙热,吞吐连连。只是这一下又一下,总这般不紧不慢,温存揉弄,刚搔到痒处便又退回,只挑拨地喘息促促,呻吟片片,却也不得发泄,着实令人焦躁。如此这般来回几次,沈浪之后伸进指去调弄,王怜花便忍不住要微微挪动双臀去凑他,恨不得这慡快迷乱的滋味,再久一些,再狠一些。筋骨都被他弄得苏软了,人也不过是提线的木偶,一下一下动,不过全赖他的手指。
沈浪看着他,看得入迷。
王怜花情动极致的时候,肌肤便会泛出微微的粉色来,有如桃花开遍,覆以唇舌,便觉口齿生香。沈浪轻轻解开他的衣襟,从他颤抖的喉口一路往下亲吻,到达胸前,便轻咬那两点辱珠,咬到艳红。
他真是该死的敏感,无论亲吻哪里,都有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