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怜花整个人,都因这周而复始的撩拨,陷入狂乱的情欲之中,双唇颤抖,呻吟声听起来,都像是低低的抽泣。
双手无意识地伸过去,抓住沈浪的手臂。
&ldo;沈浪,沈浪……我……我……&rdo;
沈浪凑在他耳边低低地笑:&ldo;叫我进去好不好。&rdo;
王怜花一听这话,又咬了唇不吭声。
这其实也是很矛盾的一件事。
王怜花为人,一向宁肯在口头上服软,也不愿在行动上让个半分。只对沈浪,偏不是这样。
即使身体诚实得令人发指,口头上,却一定半分不让。
沈浪为人,一向温润有方,不将人逼至绝处。事成便罢了,绝不言语为难。只对王怜花,偏不是这样。
即使明知他对他依恋渴求,却总是锲而不舍地要逼他说服软的话。
说他爱他,说他需要他,说要永生永世,再不分离,说一切一切听上去肉麻得教人头皮发紧的庸俗情话。
最奇怪的是,在这种坚持上,王怜花反而比沈浪更甚。
无论多么激情狂乱,他就是不说。
即使这种话,他以前很可能对一千个女人说过一万遍,说得滚瓜烂熟。
沈浪看似坚决,反倒是屈服的那一个。
不过也许,他本来也不是非要王怜花说那些话不可,只是喜欢看王怜花听见他的要求的时候,甚至会有点点害羞和尴尬的表情。
王怜花也会避无可避地害羞和尴尬,而且是在他怀里呻吟喘息的时候,一想及此,便觉得美妙无比。
沈浪也会有这么既幼稚,又偏执的占有欲。
感觉到沈浪的器物逼近穴口,却故意停滞在那处,王怜花恨不得将他再抓个皮开肉绽。
沈浪猜到了,将他双手的手腕一齐捏在手中,压在他头顶,动弹不得。
&ldo;说要。&rdo;
王怜花恨恨地道:&ldo;不要!&rdo;
听了这话,沈浪又笑了起来。
另一只手握住他腰身,冲破而入。
王怜花本想着他肯定还要恶趣折磨一番,完全没预备,顿时便被这进入的炽热感受淹没。
方才的扩展已做到十足,很难得的居然一点也不痛。
不仅不痛,自己都能感受到后穴紧窒包含他那器物的欢悦,以及几乎不能控制的吞吐吸附。
该死的还不快一点?。
想要迅速地,不留余地地被占有,填满从身体到内心的空虚之处。
恨恨地看他,他居然还在笑。
便是顾不得所谓矜持廉耻,想将自己的身体往他的器物上撞击过去,也是不能。手腕被牢牢固定在他手里,整个人是动也动不得。
沈浪叹了口气,低头吻他的眼睫,教他闭上眼睛。
&ldo;太快了,我怕你痛。&rdo;
他扶着他的腰身,进入,拔出,不快也不慢,只是鲜明。
仿佛在清清楚楚地宣告,你记得,你是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