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主院是绝不许进的,老管家严阵以待,到处都安排了人手,说是先小人,后君子,就怕这些人会随地大小便,又怕有眼皮子浅的,顺手牵羊偷了东西。唐时锦倒是真佩服老管家先见之明。因为偷东西可能少见,但随地大小便……还真有可能,因为大家本来就没有这个概念,但是田地里无所谓,如今在院子里,你想想你正湖边漫步呢,一脚踩一堆翔,多么恶心。好歹一天溜溜儿过去了。晚上贺元宵闹腾着要留宿,挑中了唐时磊的院子,唐时磊大方的答应了。贺家人也留下来吃晚饭,然后唐时锦把周婆子拉到一边,把郑夫人说的事儿说了。的确,这对于女方来说,算是低嫁了,毕竟他们是府城人士,小有资财,又只得一个独女。周婆子当然是满口答应,一边笑道:“这几日相了好几个了,都没怎么相中,我还说好事多磨……这不,缘份就来了?”唐时锦笑道:“七月十二,郑夫人一大早会来找我对帐,你也过来帮帮我忙。”这就是要她来相媳妇了,周婆子低声笑道:“我也不懂什么,你帮我瞧了我就放心了,我是想着,一辈子的事儿,孩子能对上眼儿那是最好了。”唐时锦懂了:“那成,我叫十八哥也过来帮帮手。”周婆子连连谢了。招待完了这两拨人,唐时锦也算是松了口气。无赖小儿把睫忙唐时锦道:“就是说我太英俊了,每天都被自己的英俊给硬生生俊醒。”他道:“平仄押韵全不对。”“哎呀这又不重要!”唐时锦道:“我们现在是在学做诗吗?我们不是在学写字?再说这东西关键是内涵,花狼的莲花落平仄对吗?可是一样犀利警世!懂不?”一边说着,她看了看他的纸:“够了没有?”炎柏葳道:“没有。”她想了想:“哎,要不你写几首李白的诗上去吧,明月几时有?把酒问青天。不知天上宫阙,今夕是何年。我欲乘风归去,又恐琼楼玉宇,高处不胜寒。”炎柏葳无语道:“这是李白??”唐时锦道:“那,弃我去者,昨日之日不可留;乱我心者,今日之日多烦忧?哎呀我懒的想了,你自己写一写不会吗?明明就是你说要写字帖的,还要我来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