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当家伸手,拆开信封,逐字逐句地读起了信件。
信中的字句,仿佛针尖般刺入他的心头。
大当家亲启:
素闻阁下威名远扬,在乡间颇受敬仰。然近日闻听阁下所率之众行径有违侠义之道,本官深感惋惜。
故特此书信,以表关切,并期望阁下能悬崖勒马,回归正途。
天地之间,道义为先。君子爱财,更当取之有道。
若阁下能秉持仁义之心,率领众兄弟行侠仗义,除暴安良,则必能赢得百姓之拥戴,名垂青史,流芳百世。
本官自上任以来,深知民间疾苦,故立志荡涤寰宇,使百姓安居乐业。
然知阁下或有难言之隐,或为生计所迫,或为官府所逼。然人生在世,岂能因一时之困顿而悖逆道义?
本官愿给阁下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,若阁下能迷途知返,归顺于我,本官必当既往不咎,共谋善后之策,使阁下与众兄弟得以重新做人,共赴前程。
望阁下深思熟虑,勿因小利而失大义。
须知名节乃人之根本,若因一时之错而铸成大恨,则悔之晚矣。
本官真诚期待阁下能做出明智之选,共同为百姓谋福祉,为国家安定贡献力量。
愿阁下三思而后行,不负天地良心,不负本官一番心意。
敬请审慎思量,共谋善举。
清风县县令敬上
大当家看完信,眼眶竟然湿润了。
他抹了抹眼角,转头望向那群正襟危坐的土匪们:
“弟兄们,有没有人知道清风县新来的那个县令是个啥样的货色?”
土匪们面面相觑,一脸懵圈。
“当家的,你这是怎么了?看个信怎么还整出眼泪了呢?莫不是酒喝高了?”
一个土匪挠着脑袋问道。
众人哄笑,气氛稍微轻松了些。
这时,一个瘦得跟麻秆儿似的土匪站了起来,清了清嗓子:
“当家的,我二叔就住在清风县,年前我还去他家溜达了一圈,听说了些关于那小县令的事儿。”
“哦?快说来听听。”大当家来了兴趣。
“麻秆儿”娓娓道来:
“听说那小县令可不是个省油的灯,一上任就把原来的县丞县尉给撸了下来。他整治妓院,把那些闹事的家伙抓了个七七八八。还有个啥王老爷,据说是中书令大人的连襟,多少年都没交过税了,结果也被他送进了大牢,最后不得不乖乖地把税给补上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顿了顿,喝了口酒,继续道:
“这还不算完呢,那小县令收了大户人家的税粮后,又贴出告示说,以后五十亩地以内的农户,一律免税!这可把那些穷哈哈的农户给高兴坏了。”
“哗——”
堂内一片哗然,土匪们议论纷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