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山盈听完花逐月说的一大串话,还是沒能弄明白他究竟说的是什么意思,只能皱着两撇细眉,更加疑惑的看着花逐月了。
花逐月眼见花山盈一脸云里雾里的表情,就知道她智商太低,根本沒有办法理解自己的话。
不耐烦的哎哎了两声,花逐月说:“看看看,看什么看?沒看过长得像我这么帅的帅哥啊?”
花山盈听着花逐月沒羞沒臊,根本就不要脸的“自我赞扬”,低下头,摇头晃脑的撇了撇嘴,不说话。
花逐月瞪了她两眼,说:“还愣着做什么?快点将陆姑娘从床上扶起來坐着,我要帮她解除身上的禁术。”
“昂,我知道了。”
无精打采的应了花逐月一声,花山盈慢吞吞的走到床边,将陆月夏扶着坐了起來。
等陆月夏被从床上扶起來之后,花逐月上了床,盘腿坐在陆月夏身后,开始运气施法,为她疗伤。
陆月夏虽然沒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,可她的感官触觉都还是很清晰的。
等花逐月运气施法之后,陆月夏只感觉身后传來一阵暖暖的气流,透过自己的肌肤,缓缓的流淌进她的体内,帮她平复了体内絮乱不安的气息。
沒等多久,她感觉很是困乏,便在花逐月帮她运气疗伤的过程中,逐渐昏睡了过去。
她已经逃离了银面公子,在花逐月这里,放下所有的戒备,安安心心的睡一会儿,应该沒有什么太大的问題吧?
在心里自问自答了一句,陆月夏放下一直紧悬在心口、丝毫不敢懈怠的心,安安心心的进入了梦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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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国。
一切果然都如隗云老人所说的那样,该发生的、不该发生的,都在长安城和齐国上演着。
前天,陆雨曦妥协在了隗云老人的各种要求之下,屈尊降贵的服侍了他一次。
直隗云老人踏出陆雨曦的寝宫之后,陆雨曦就再也沒有见过隗云老人了。
陆雨曦永远沒有办法忘记她在隗云老人那里受的耻辱。
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两夜了,可陆雨曦依旧沒有办法忘记前日那噩梦般的场景。
她甚至还能够感觉到隗云老人残留在她身上的恶臭味。
与隗云老人交合的场景,在她脑海中一闪而逝,陆雨曦下意识的抬起手臂闻了闻自己身上的闻到。
虽然只是闻到了一阵清淡的兰花香,可陆雨曦还是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,让她忍不住想吐。
看到放在桌上的白瓷水壶,陆雨曦一时气急,抬手将水壶扫落在地。
水壶掉落在地上,发出“哗啦”一声,瞬间瓦解成了碎片。
陆雨曦抬头朝紧闭的寝宫大门看了过去,听到外面毫无动静,不由发出了讥嘲的笑声。
开什么玩笑…
这些人,全部都是一切狗仗人势的家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