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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章（第2页）

&ldo;好吧。&rdo;

两个人向饭店酒吧间走去。他们要了威士忌喝起来，但两个人开头谁都没说话。

&ldo;那少年的手术什么时候做?&rdo;过了一会儿，白鸟突然问了一句。

&ldo;越快越好。年轻人的癌细胞增加得很快。准备过三天就做。&rdo;

&ldo;……&rdo;

&ldo;如果可以交换的话，我真想和你换一下工作。&rdo;巴林松笑了，笑里含着悲哀和沉痛。

&ldo;当然，不管做不做手术，那孩子总归会死的。但做一下手术，至少可以使他多活上一、二年。&rdo;

&ldo;那也好嘛。&rdo;

&ldo;是的。&rdo;巴林松思考着什么，又慢慢地端起酒杯。

&ldo;你打起精神来嘛!&rdo;

&ldo;那个日本小姑娘叫什么来着?&rdo;巴林松突然问船长一句。

&ldo;夕雨子。&rdo;

&ldo;我忘不掉当时的情景，她死抱着石根不放，硬是把他从死神那里夺回来了。作医生的应当有那样的精神，应当敢于和死神斗争!&rdo;

&ldo;……&rdo;

&ldo;现在的这个少年，也是被别人救过来的。五个老人在航海中死了三个，都是为了救活这位少年。方才两个委员所讲的，就他们的立场来看，也许有对的一面，但我们的主张是绝对没有错的!&rdo;巴林松又喝了一口酒，接着说：&ldo;这个不识字的孩子，也许准备一死了事，但我们要救活他，癌病船要创造出奇迹来!&rdo;

&ldo;……&rdo;

&ldo;斯克德他……&rdo;巴林松正准备说下去，电话铃响了，白鸟去接电话。

是一等水手竹波豪一打来的。

&ldo;高级病室的患者，拐骗走了一名女护士。&rdo;

&ldo;拐骗?&rdo;

&ldo;详细情况不了解。听说是个新加坡华侨中的大人物，叫郑志高，得到了上陆的允许，便带着护士回自己家里去了。&rdo;

&ldo;……&rdo;

&ldo;大约三十分钟前，有个自称&lso;龙&rso;的人，向船上打来电话，叫准备二百五十万美元交给他，否则就要扣留郑志高和那位护士。船上的人往郑家里打电话，家里人讲郑和护士都没回家。同警方联系，警方答应全力搜查。那个雕&lso;龙&rso;的，是个反华地下组织的成员，还是个毒品贩子。这地下组织是很庞大的，听说警方也感到很棘手……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