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座阴森森的宫殿陷入眼底,四周看上去毫无生气,阴森沉闷是形容此处的绝佳词语。
一名男子坐落中央,手提毛笔、挥毫泼墨好不悠闲自在!近瞧,那男子相貌俊美,眉眼分明,一双透彻的眸子与风流不羁的笑容不搭却出奇的协调。他身着黑袍,金发散下束着头冠,这货仿佛是个妖孽!
“问君何所欲问君何所求牡丹花下死做鬼。。。”
“阎王!阎王呢?快给本姑娘出来!”未见其人,先闻其声。
男子闻声,紧忙跑去雕花屏风后躲了起来,忐忑不安:“又是她。”
曳地的水袖蝴蝶裙、藕荷色披风、樱红色的锦纱挽在臂间,编着好看的灵蛇髻、双鬓搭在脸颊两侧,这名女子有一双会说话的眸子和一张倾城的面容,她是花蛮蛮,人如其名。
“喂!那只鬼到底死到哪儿去了?”
她身后长得一脸喜剧的白无常无奈道:“大小姐,您给我一弹指的时间,我保证帮您把大人给找出来。”说着已朝屏风后瞧去。。。
“那你快弹!”花蛮蛮催促。
此时屏障后的阎王皱眉,低声嘟喃:“白无常这个蠢蛋,就知道给我找麻烦,迟早我要把他剁吧剁吧剁成肉片。”
“大人。。。。”
阎王正念叨着,便听到身前传来一声问候,心头大喊不妙,一抬头便看到那张喜剧的脸略带歉意地咧嘴看着他。
“唉!”阎王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儿,无奈得半挪半就移向大殿中央。
白无常委屈的念叨:“大人。。。我打不过她,您就饶了我吧!”
阎王仰起头,修长的手指抵在额间,在他耳边小声问道:“瞧你个怂样,打不过你不会跑呀?”
白无常尴尬地扯着嘴角:“跑不过嘛不是。”
阎王彻底无语了:“你。。。好样的!滚吧滚吧。”朝白无常招招手,随即走向花蛮蛮。
此时花蛮蛮已鸠占鹊巢,攀在了阎王的椅子上:“又被我逮到你玩忽职守!每次我来找你你都不在殿上。”
阎王撇过头不想直视她:“嘁”
“为何不见我,难道是我长得似梼杌嘛?”花蛮蛮表示很无奈。
白无常:“有。”义正言辞道。
阎王踹了白无常一脚:“闭嘴,我堂堂地府之王,谁能比我骇人?”
花蛮蛮顺势如蛇一般双腿搭在扶手上:“我找你是有正经事儿的——砒霜你要没事儿找你的煤炭兄弟玩去!”
白无常听言,咧嘴傻笑原地转了个圈,眨眼功夫便溜了:“大人,您多保重,我就。。。先行一步了~”
阎王气结大骂白无常:“叛徒。”
花蛮蛮跳下椅子走到阎王身旁:“死鬼,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,这次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。”诚意满满。
阎王嘲弄:“你怕是没弄明白我压根就不是救人的主。”
花蛮蛮不予理会:“那,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!这你总要帮忙了吧。”
“姻缘之事也不归我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