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校门以后,奶奶先是带她去了最近的诊所。
林鲜喻感觉自己还没吐干净,喉咙里一直噎着,整个人昏昏沉沉的。
“说说吧,哪里不舒服。”老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,先给林鲜喻量了个体温,测了个血压。
“就反胃,站起来就头晕。”
“头晕?”
“不会是眩晕症吧,才小小年纪。”
“前段时间有个结节来着,还有胸口闷。”
聊几句下来,医生建议林鲜喻还是去医院做一个检查比较保险。
她们娘俩又赶往医院。
那时差不多已经九点了,可能是因为季节变换,急症室还有不少人。
医生先是让输了退烧的液,开了药。
“吃了药多喝水,生病了还不想喝水。”医生叮嘱道。
于是,林鲜喻就一直喝水,一直拿着吊瓶上厕所。
到十一点放学时间,林鲜喻还有两大瓶没吊完。
“奶奶,我们今晚不会要睡在医院了吧。”这时的她还算清醒,乐观的摇着奶奶的手道。
“我能不能明天下午再去学校啊?”
“当然是病好了再去了。”
这时的她还以为自己明天就可以去上课了,她甚至还享受着忙里偷闲的时间。
没多久,余洲的信息就传了过来。
到家了吧。
-余洲:好点了吗?
-林鲜喻:还在输液,好点了。
-余洲:那好,你好好休息,我。。。明天在学校的等你。
是这样说好了的,他们都是这样认为的。
那天的下午,余洲很早就到了,他目不转睛的盯着门口,期盼能看见她的身影。
她没来。。。。。。还没好吗?
如果没事了她不会缺课的啊。。。。。。
林鲜喻也没想到,睡完午觉起来,又开始发烧了,甚至烧到了三十九点三。
她没法履行和余洲的承诺,出现在学校,班级,他的后座。
林鲜喻留言:又烧起来了,暂缓。
好像是轻描淡写的,随口一说的一样。
直到他晚上打电话问她,余洲听见了她浓浓的鼻音。
“怎么了啊,怎么哭了?”他为自己只能干着急而焦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