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的荷包来,并蒂的莲花酡红似醉,碧油油的大荷叶底下一对交颈的五彩鸳鸯,活计极是鲜亮。 我把北冥空给的避尘珠装进荷包,我的那双珍珠芙蓉绣鞋一只给了北冥空,一只我自收着,也变作了一寸长的袖珍鞋,一并装进荷包。把这荷包同丽正送我的玉玲珑佩带着不去身,玉玲珑让我身体四季温凉如一,避尘珠令我身体纤尘不染,洁如白璧。 我床上的被子枕头是北冥空盖过枕过的,我眷念他的气息,这两天爱赖床上不愿起来,我就自个思量:上一辈的是非恩怨且不论,就北冥空这回来夺倚天剑,在东海和各龙族大打出手,梁子是结下了,他还打飞了父王的兵器,他要真敢来登门,只怕父王拔剑张弩恨不能打死他而后已,别说是答应他的提亲了。我既想他来,又不想他来,心里患得患失,饭也懒得吃了,蔫蔫躺床上,倒似病了一般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