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月蓉脸色阴沉,“为何,你说为何?你府中那么多美人还不满足,再说以你的身份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,为何偏要做出这么蠢的事,如今因为这事被你父皇如此责罚,你太子的脸都没了,”
“母后,每次儿臣都安排得妥妥当当,这么多年了都没事,哪料到会败露,”
想着父皇的责罚,上官逸阳也很不甘心,他当时这样做是想寻找刺激,
强迫外面的那些女人,看着她们在自己身下泣不成声又反抗不了,那种感觉和府中那些蓄意讨好的完全是两种感觉,
被讨好是一种享受,在外面是一种征服的感觉,每次完事后,所享受的不只是她们身体带来的快感,还有以权压制她们,让其不声张,她们乖乖妥协时,权势给他带来的优越感。
柳月蓉对上官逸阳的态度有种烂泥扶不上墙的无奈,她苦口婆心道,
“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,经常走夜路难免碰到鬼,事已至此,已经多说无益,你禁足期间,在府中收敛些,以免让你父皇再对你不满,”
“是,儿臣知道,”
说起不满,上官逸阳耳边回响着上官黎说的那些话,他颇有想换个人做太子的想法。
上官逸阳心中有些不安,想着最近朝中的暗流,那种不安越发严重,
“母后,依母后看,我的太子之位是否牢固?”
“当然,你是嫡子,又有外祖父在朝中,地位无人能撼动,你且回去,朝中之事你外祖父不会让你吃亏,瑾王无权无势,在京中掀不起什么风浪,若真恨,让人无声无息解决了便是,”
“是,母后,我禁足期间,母后对上楼家嫡女时一定要小心,我会成这样都与她有着莫大的关系。”
上官逸阳说完离开,柳月蓉看他远去,对身旁的侍女吩咐道,
“去把楼尚书家的嫡女事无巨细的调查清楚回来禀报于我,”
“是,皇后娘娘。”
关于楼家嫡女,柳月蓉起初并没怎么在意,一个在乡野长大的野丫头,不值得她过多关注,现在看来是她错了,能把太子害到如此地步的人,不只是个野丫头那么简单。
福寿宫,太后看着同时出现的两个儿子,笑呵呵道,
“你们俩怎么一起来了?”
两人对太后行了个礼,起身后在太师椅上坐下,
太后并不知道上官黎的身体情况,看到他眉眼间的疲惫时,只当他是勤于政事休息的不够,于是劝解道,
“皇上,勤政是好事,但政事是忙不完的,皇上切莫太苛刻自己,凡事应当以龙体为先,”
“让母后念叨是儿子的不是,待忙过这两日儿子一定好好歇息。”
“嗯,”太后叮嘱完上官黎,目光看向安静坐在一旁的萧烨,
“阿瑾,听闻你今日去了楼家参加楼尚书为其嫡女举办的宴会,这么多年你每次来京城都不轻易露面,如今见你能出去走走,我实在是高兴,”太后说着感慨道,“楼尚书嫡女何其有幸,能让你这个深居简出的瑾王前去参加她的宴会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