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云轩接过三元派的掌门信物后,老族长又递给陈云轩那根黑登山杖道:“此物名曰三元阳杖,乃是祖上一位长辈的武器,除坚不可摧外也无其他用处,当年此物作为三元派左护法信物。老夫二弟手上还有一根三元阴杖,这二杖除大小不同外,形状花纹皆是一样。小友他日若有机缘遇到三元派弟子,此杖便可做为凭证,无论老夫二弟是否健在,此杖皆做不得假。”
三祖在旁接话道:“这三元阳杖本是二哥之物,三元阴杖才是我的,但是二哥定要跟我换,当时我不明就里,如今想来,定是他那婆娘更喜欢阴杖。”
陈云轩伸手接过三元阳杖,顿时只感觉手中一沉,没想到这根看似不起眼的登山杖,少说也有三十斤重。
掂了掂手中的登山杖,陈云轩开口问道:“不知前辈传晚辈这两件宝贝,需要晚辈做些什么?”
“哈哈哈…老夫不敢强求小友什么,小友愿收下此二物,便是接下了老夫与三弟的因果,自此小友便是三元派第二代掌门。若将来小友因果到来,自会与三元派相遇,那时全凭小友本心处置。若小友此生未遇此因果,还望小友寻一良人,将此因果传承下去。”
陈云轩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,感情这俩老头只是求个心安,并不是让他去灭了三元派。
事情全交代完之后,宾主之间又客套了几句,然后神奇的一幕变发生了,八祖竟然牵了两匹马来到了院子中,直接把陈云轩和王婉茹看呆了。
“两位小友,路上的干粮和水给已经备好了,三弟会把两位小友送至路口,此马识途,待小友到达车站,放马匹自归即可。”
“额!真是,太感谢前辈了。”
陈云轩脸上一阵阵的尴尬,纠结了很久,他终究还是没有开口借钱,想来这仨老头身上也没现代钱,借出几两银子也没啥用!
还好他们离开前会路过村子,如今他们身无分文,到了市区连打车的钱都没有,他们便只好厚着脸皮从苏盼借钱。苏盼倒是大方,把身上仅有的二百五十块现金给了他们,还说不用他们还。
三祖只把他们送到了村口,俩人就坐在马背上,任凭两匹宝马带着他们走。
身旁一没了外人,王婉茹便又开始作妖:“相公,我害怕,咱俩骑一匹马好不好?”
“你怕个毛啊?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会骑马!”
王婉茹最近拍摄的古装剧里有骑马的戏,所以她学过骑马,如今见阴谋被陈云轩识破,她立刻换了策略:“相公,你是不是没骑过马?一定很害怕吧?快到碗里来,啊不,咯咯咯,快到我的怀里来”
“呵呵,谁说我不会骑马?8岁时清瑜就教过我骑马。”
陈云轩的话刚说完就后悔了,他恨不得抽自己耳光,急忙偷眼去看大明星,但没想到大明星丝毫没有吃醋的表现,而是满脸惊讶地看着他道:“8岁?相公,清瑜姐姐也太疯了吧?万一摔到你可怎么办?被马踩到就惨啦!以后你可要好好管管她,不行,我要让萱萱姐管管她。”
“额,小明星,你不吃醋么?”
“吃醋?哈哈,应该是她们吃我的醋吧?我这可是从她们嘴里撬来的相公,宠着还来不及,哪里还有时间吃醋?”
“我擦,你真他娘的是个人才!”
“我娘?相公你想见我妈妈呀?她一定会很喜欢你,什么时候跟我回家呢?”
“好吧!是我的错,人才不足以形容你!”
这一对就这么在马背上说笑个不停,任凭马儿带着他们乱窜,以至于这两匹马偷懒都没被他们发现。
傍晚时分,两匹马把他们带到一处茅草屋前便不再走了,陈云轩已经和马儿交涉了十多分钟,看的王婉茹连连发笑。
“你让我们今晚住在这里是不是?别打响鼻,是就点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