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青竹袭来之际,她撤下蒙面的黑巾,将声音压低:“我是七公主,你主子未过门的妻子。”
黑灯瞎火看不清楚,青竹还是选择收手,打量一阵后,秦若浅又说:“你主子今日收到圣旨了吗?”
青竹点头。
秦若浅再接再厉:“圣旨写的同谁成婚”
青竹:“七公主。”
秦若浅:“我是谁?”
青竹:“七公主。”
秦若浅满意:“那你还动手吗?”
“不,您请。”青竹恭谨地后退一步,将身后的路让了出来。
秦若浅走至窗前,欲推开,青竹诧异:“门是开的,您为何还翻窗?”
正大光明地门不走,为何还要爬窗户?
话音刚落,眼前的人就翻进去了,动作十分娴熟,好似在逛宫里的园囿。
青竹看着窗花许久,默默地将窗户关上,本职地站在廊下守着。
听到门外对话的陆思贤躺在床上,捂着脑袋,青铜养母找来的人果然和她一样,王者气质,青铜脑子。
小世子躲在床上裹着被子,从外面去看,整床被子都在瑟瑟发抖。
“小世子是不是该和我道歉?”
秦若浅走过去,直接将被子给掀了,好整以暇地看着她,从袖口处掏出一张供词丢给她:“这是花魁的证词,皆是言及你如何一掷千金,与她如何缠绵,还有言语中露出对我的嫌弃。”
“那不是我……”陆思贤愤怒而起,这都是原主干的,从她过来以后,连花魁的手指都没有碰过。
秦若浅冷笑,俯身望着她眼中的惊讶,微微皱眉,这不像是在说谎,“不是你,难道是我?”
“那个、那个……”陆思贤欲言又止,忽然灵机一动:“那是宇文信的人,你也信?”
秦若浅被她说动,泛起狐疑,她再接再厉:“宇文信想娶你,不是一天两天的事,以前我不知道,现在都知晓她来历不正,哪里会同她牵扯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你以前喜欢她,和她上床?”秦若浅的眼神复杂起来,掐住她的下颚:“我就好奇你之前怎么和其他女人……”
“那简单、不脱衣裳呗……”陆思贤顺口一提,她当时就看了几眼,具体情节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