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孤知晓了。”秦若浅笑意深厚,眸色漾着不可察觉的诡异,手在她的外衣上一阵游走,“你这么一说,我也好奇,不如我们试试?”
“试试、试什么试,我又没玩过,你凭什么拿我试,你、去试试宇文信,我觉得那个比较靠谱。”陆思贤一面说,一面连滚带爬地往床里挪去。
老天爷,为何原主做的缺德事,都让她来背。
看着她胆小懦弱的样子,秦若浅的心思也跟着放松下来,索性顺势躺了下来:“我对男人没兴趣,莫不是你想戴绿帽子?”
陆思贤抱着床上唯一一条厚被子,尴尬地陪笑:“那个、要想生活过得去,头上哪儿能没点绿?”
“这句话好像有那么几分道理,小绿的想法果然与众不同。”秦若浅侧身躺着,黑衣包裹的玲珑曲线完全展现在陆思贤面前。陆思贤咽了咽咽喉,默默转头,再看一眼,宇文信真的饶不了她。
好似听到她的心内话,秦若浅兀自开口:“我打了宇文信,差点废了他。”
“废、废、废了他?你废他哪里?”陆思贤震惊,一张小嘴怎么都合不上,把男主变太监了?
“本想废了他,奈何他功夫太高,就失败了。”秦若浅淡然,说话的功夫眼里涌现寒光。
陆思贤往角落里又缩了缩,简直就是妖孽,她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,秦若浅伸手就将她拉入怀里:“他数次辱骂你,我当为你出口气。”
陆思贤被她搂在怀里倒吸一口冷气:“那个、谢谢啊。”
“就一句口头谢谢,太没有诚意了,好好感谢,我们下次才能继续。”秦若浅贴着她的耳畔,齿间轻轻摩挲,淡淡的墨香气在鼻翼萦绕,就像眼前多了一漩涡,把持不住自己就会掉进去。
“殿下能不能矜持些,少说些虎狼之词,旁人听到了不好,有失您的身份。”陆思贤觉得耳朵疼,不明白没事咬她耳朵干嘛,不觉得脏吗?
再咬她耳朵,她下次就一个月不洗耳朵,脏得这个妖孽拉肚子。
“在小绿面前,就不需要身份了。”秦若浅放弃她的耳朵,转去亲吻发丝,漩涡在心中翻腾,愈来愈深了。
陆思贤动弹不得,感觉这个女人力气太大,想起其他办法来吸引她的注意力,道:“殿下打了宇文信,就能将他推到太子跟前。”
鼻尖涌动着少女清香,熏风解愠,秦若浅不在意:“太子不足为惧。”
“嫡长为先,是大麻烦,殿下,你别亲了……”陆思贤大喊一声,门外的青竹蓦地睁开眼睛,狐疑地朝门内看一眼,然后又转过身去,当作什么都没有听到。
陆思贤喊过就后悔了,门外还有根木头,当即就闭紧嘴巴,看着‘恶狼’。
床笫间的温度在一身喊叫中莫名升高,撩人的秦若浅摸摸自己的耳朵,有些烫手,“小绿,你再喊,那根木头就要冲进来了。”
“殿下寻我,定是有正经事,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告诉您。”陆思贤笑得很虚伪,傻子都能看明白是假的。
秦若浅不在意真假,来这里自然是有正经事,于是将人搂得更加紧,手落在她的脊背处拍了拍,哄猫儿一样哄她:“小绿可知云山可还有活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