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依然不动,以不动制百动,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要干什么。
我最没有想到的是,这个女人第二天就来了,提到了《雾眼》。
“那《雾眼》并不叫这个名字,而是《思》。”
女人说完,盯着我的看,我脑袋转得都快冒烟了,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什么意思。
“我觉得你那画并不是什么古画,而新做了旧的,不过做旧的这个人手段很高明。”
“这并不是主要问题,主要的问题是你还没有想出来的问题。”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,你说。”
“我想干什么?其实,你应该能想到。但是,你没有想到,你自己慢慢的想。”
女人走了,赵子宣一直就在一边干着活儿,听着。
“军营,看来这个女人会给你惹上麻烦,一切都是冲着你来的。”
我不说话,这是显然了,那眼睛,那眼睛里的人,白诗,怎么就会跑到眼睛里去呢?我真是想不明白了,那照片里的人也是白诗,虽然看不清楚。但是,可以分辨出来,那绝对没有错。
我想也想不明白,捂住了脸。
这个女人不肯说,到底为了什么呢?这事肯定是和白诗有着什么关系。那么,我就需要调查一下这个女人,到底是干什么的。
我找人调查了,这个女人竟然也姓白,我当时就愣住了,白宁,年龄四十多岁,这个女人和白诗是什么关系呢?不管从什么方面来讲,都查不出为白宁和白诗有着什么关系,可是这绝对是一件奇怪的事情。
再调查,这个白宁的亲属,所有的显示,我都没有听白诗说过,有这么一支的亲属。也许只是一个巧合吗?我想不会。
我还是不动,每天去杂志坐着,想着这件事。
赵丽看着我就躲,我想,你等着,早晚有一天我把你给收拾了。
林小溪没事就过来。
“你别总过来。”
“烦我了。”
“我正想着那画儿的事。”
林小溪让我安静下来。
那天,白宁终于给我打电话了。
“我想跟你谈谈。”
我和白宁去了酒吧,那天是在晚上九点以后,看来白宁也是想了很久,也在为某一个节点而挣扎着,这是显而易见的。
那天,我过去的时候,她竟然穿着一身白,那是白诗活着的时候,喜欢穿的样式,我一下就段定了,这事看来是和白诗有关系了。
我坐下,喝酒,白宁说。
“我想,你也能知道,我是为了白诗,那画不假,是做旧的,不过画得真还不错。”
我不说话,也不问,她会慢慢的告诉我的。
“你画了那么一幅画儿,我也是真奇怪了,会这么巧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