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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章（第1页）

&ldo;嗯，你跟那个案子有关？&rdo;

&ldo;我那时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。已经很久了，不过我没有忘记你。&rdo;

&ldo;你那天一眼就认出我？&rdo;

&ldo;那并不难，先生。&rdo;毛顿督察强捺住一丝笑意。&ldo;你的外表－－有点不凡。&rdo;

他的目光扫射着波洛一身完美无疵的衣着，最后落在他弯翘的胡须上。

&ldo;你在乡下地方有如鹤立鸡群，&rdo;他说。

&ldo;有可能，有可能，&rdo;波洛得意地说。

&ldo;我感兴趣的是为什么你会到那里去。那种罪案－－抢劫－－杀人－－通常并提不起你的兴趣。&rdo;

&ldo;那是一般类型暴力罪案吗？&rdo;

&ldo;这正是我感到怀疑的地方。&rdo;

&ldo;你一开始就感到怀疑，是不是？&rdo;

&ldo;是的，波洛先生。有些异常的特点。案发后我们便循例行的方式处理。找人来问话，不过每个人对案发时的行踪都交代得令人满意。那并不是所谓的一般罪案，波洛先生－－这一点我们相当确信。警察署长也同意。是某人蓄意让它看起来像是一般抢劫杀人罪案。有可能是那个叫纪尔克莉丝特的妇人，但是似乎没有什么动机－－也没有什么感情上的潜因。蓝斯贵尼特太太也许有点精神病－－或是&lso;幼稚&rso;，如果你想这么说的话也可以，但是她们之间纯粹只是主仆关系，没有任何狂热的同性友谊存在。那附近有不少像纪尔克莉斯特小姐一样的妇人，她们一般都不是会犯谋杀罪的类型。&rdo;

他顿了顿。

&ldo;因此看起来我们似乎得从别的地方着手。我来是想问你能不能帮帮我们的忙。你到那里去一定是有原因的，波洛先生。&rdo;

&ldo;不错，是有原因。&rdo;

&ldo;你有－－情报？&rdo;

&ldo;不是你所谓的情报。没有什么足以作为证据的。&rdo;

&ldo;不过有些可以作为－－线索？&rdo;

&ldo;不错。&rdo;

&ldo;你知道，波洛先生，是有进展了。&rdo;

他小心翼翼地详细把下过毒的结婚蛋糕事件告诉波洛。

波洛深吸了一口气。

&ldo;高明－－真是高明……我警告过安惠所先生要留意纪尔克莉斯特小姐的安全，她有可能受到攻击。不过我必须承认没料到会是下毒。我预测的是斧头事件的重演。我只是想到入黑以后她单独走在人迹罕至的巷子里是不智之举。&rdo;

&ldo;但是你为什么预测她会受到攻击？我想，波洛先生，你该告诉我。&rdo;

波洛缓缓地点点头。

&ldo;好，我告诉你，安惠所先生不会告诉你，因为他是个律师，而律师不喜欢谈假设的事。或是从一个死去的妇人的个性或一些不负责的言辞所作成的推论。但是他不会反对我告诉你－－他反而会感到松了一口气。他不愿让自己显得愚蠢或被人认为是胡思乱想，但是他想要你知道一些可能－－仅仅是可能－－的事实。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