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淙也手放在皮座上。
两只手都搭在座位上。
他手很大,弓着的时候,指关节非常分明。
一根根全部都很修长。
他的喉结在滚动。
“我可没有。”
白枝:“是吗?她今天和我握手的时候手上有你的味道,知道吗?”
周淙也:“你身上也有别人的烟味。”
白枝兴致勃勃地看着周淙也。
她完全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嚣张,以前,是为了引起她喜欢而嚣张,现在,是恃宠而骄地嚣张。
“我们能一样吗?你是我的舔狗,我喜欢跟谁玩就跟谁玩,可你不行。”
周淙也就那么让她骑、让她拽:“是吗?”
他甚至还微偏着头。
他的眼神那么专注地看着她。
在幽夜里,专注到,堪称纯真。
“为什么我不行。”
白枝把他领带拽得更紧。
“因为,你在追求我,是你向我求欢。不是我求你。”
她是很骄傲的。
她是他认识最骄傲的女孩。
越是身份不对等的爱,她就会越骄傲。
用骄傲,来宣扬她的珍贵。
不是他随随便便玩一玩就可以骗走感情的女孩。
他一早知道。
所以他搂着他的腰,甘愿俯首称臣。
“是的,是我在向你求欢——女王。”
白枝拉着他领带拽到自己手里,没亲他嘴而是在他耳边咬牙道。
“那你可要好好地求,女王从不睡不干不净的男人,也不喜欢午夜开房聊剧本。”
“这个借口太土了,知道吗,周淙也?”
白枝是在讽刺他若干年前和曲歌的那个绯闻。
但是,周淙也显然不可能把这件事记得那么清楚。
白枝说完,就下车走了。
她没有坐他的车、让他送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