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尤为笨拙地反省自己改变自己。
“你小子我是真的服。”严旭说的是真心话,他很欣赏陆绥这样的人。做得总比说得多,以赤诚之心待人。
“你也不错。”
两人对拳。
男人之间剖心吐肺了一番,便结下深厚的友谊。
另一边的姜既月已经喝了半瓶红酒了,整个身子跑在温泉里都有些发白。
她们聊得就更多了。
“你说是哪个契机,让你选择结婚了。”傅姿优问她。
向烛思考了好一阵,肯定地回答道:“其实我大学到上班后的恋爱中从来就没有想过以后要结婚,甚至就连我爸妈都没怎么催我,她们老是说一个年龄段自然有一个年龄段的想法,也没有很着急。”
“我觉得自己生活的也很好,恋爱不过时无聊时的调味剂。不过去年我做了全身检查,查处肾功能有点不好,然后我整个人都好像失去了三魂六魄,如果那时没有他在,我整个人可能都不行了。好在最后没什么大碍。”
“然后我在医院的病床上就问他,如果我先走了他会怎么办,父母会怎么办?”
“你们知道他怎么和我说的嘛?”
三个人都很想知道,想知道求婚过程。
向烛抹了把眼泪继续说:“他让我赶紧和他结婚,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照顾她的父母。”
就因为这句话她才毅然决然打算嫁给他。
严旭没说自己会怎样,那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一定会活得很痛苦,而是想要个照顾她父母名正言顺的身份。
或许人真正感到幸福是在无限接近幸福的时刻。
看到自己的姐妹幸福,她们也会流泪。
“别哭了,一把狗粮一把泪。”张昱华和姜既月互相擦眼泪。
“你现在身体怎么样了?”傅姿优满脸担忧。
向烛笑着回她:“好着呢,肾不是有两颗嘛。”
她撒着娇,姜既月看着却是眼底痛。
原本那个第一个不想结婚的小女孩转眼间长大了。
深深灌了两大口酒进肚。
四人陷入沉默,酒精了的苦涩更甚。
“好了,我健康的很,浑身使不完的牛劲,你们就别担心我啦。”向烛转移话题,开始反问傅姿优。
“那你呢?”
“我对婚姻的态度还是没有转变,也许是没遇到那个对的人,不愿将就。”傅姿优坐在躺椅上,披上一块浴巾。
四人都上岸,向舒适松软的大床移动。
“这样也挺好的,自己生活的快乐就行,恋爱不过是调味剂。”张昱华支持她。“我是觉得婚姻太束缚了,我可不能保证对方出轨。因为我自己也可能移情别恋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”
三个人笑做一团。张玉华惯会说浑话。
三个人的视线全部转向姜既月。也不知道她的想法有没有些许改变。毕竟之前她是听到结婚就难受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