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奈她都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了,男子却还是眼观鼻、鼻观心地坚持着,弄得她都不晓得他是在正儿八经地提供帮助,还是在绕着弯子“威胁”她了。
小丫头哭丧着脸,兀自摆着小手,连声谢绝。
“将军,真的不用!妾身不疼,真的不疼!”
白九辞定定地瞅着她,倒也不觉得不耐烦。他晓得小丫头是太害羞了,所以……
男子突然一个箭步上前,二话不说便将女子打横抱起。
“将军!”
此情此景下,慈青花再如何惊呼也是无济于事,因为,她的男人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安放在床榻上,并不由分说地掰开了她意图并拢的腿。
“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?”
白九辞心平气和地向她发问,可惜,这话到了慈青花的耳朵里,已经成了实打实的“胁迫”。
呜呜……将军怎么这样的……
话虽如此,她深知胳膊扭不过大腿,所以只能委屈又尴尬地撅起小嘴儿,慢腾腾地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裤腰带。
“将军,妾身自己上药吧?”
“徐离先生说了,这药须得别人帮着抹,否则抹不到实处。”
小丫头本是想同男人打商量的,却不料竟惊闻了另一个事实。
他都惊动那位老大夫了!!!
小丫头脸都白了——这种突然很想一头撞死的感觉是怎么回事!?
偏生害她如此的男人还满脸淡定,好像他压根就没有一不小心将两人疯狂的房|事透露给了第三人一样。
慈青花欲哭无泪——她相信他不是有意的,可是,可是他……他他他……呜呜!她还是以死明志算了!
羞愤欲死的小丫头倏地拿手捂住了如有火烧的小脸儿,索性破罐破摔,不再去管男人预备如何动手了。
于是,微微发愣的白九辞朝她看了片刻,这便缓过劲儿来,替她将脱到一半的裤子给褪到了小腿肚处。
无奈视线所及之处仍是黑洞洞的,他又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把她的外裤和亵|裤都脱了,再撩起她的衣裙,好让她那想必已然受伤的一处较为清晰地展露在他的眼前。
岂料,他自以为可以心无旁骛,却在真正看清那处被他出入了无数次的桃花源地后,情不自禁地心跳加速。
好在他又及时瞧见了那一处的红肿,而后立马就惊警醒过来。
昨天晚上,自己果然是过分了。
他微皱着眉,拔去小瓷瓶的塞子,以食指刮取了适量的浅青色药膏,伸向了小丫头的伤处。
没一会儿的工夫,慈青花就感觉到那地儿一凉,紧接着,那时而如蜻蜓点水、时而如柳絮划过的触感,就叫她彻底按捺不住,当着男人的面打了好几个激灵。
呜呜呜……这日子没法过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