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日,白九辞下了朝堂,难得没有去往城外的练兵场,而是直接打道回府。一进自家大门,他就目睹一个娇小的身影在前院里翘首张望着,心里头顿时觉得暖洋洋的。他快步走了过去,看着他的小丫头三步并作两步地迎上前来。
慈青花迅速端量了男人的脸色,见他似乎比早上临走前精神了一点,心里悬着的那块石头也稍稍落下了一些。
“将军好些了吗?”她问他。
“嗯。”白九辞略作颔首,目光却好巧不巧地落在了小丫头白嫩的脖子上。
不,因着昨儿夜里自己不太克制,眼下小丫头的雪肌上业已有了点点红梅。
他再次心生歉意——连脖子上都这样了,想必其他地方的痕迹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吧?
他禁不住回忆起几个时辰前的那一场放纵。情到浓处,自己简直就像头失去控制的猛兽一般,极尽能事地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体内。不论是那令人销|魂的软|肉,还是那埋藏在血肉之中的玉骨,都被他的双手使劲儿地揉|捏。她几次都没能忍住疼痛,抓着被褥或是他的肩膀呻|吟出声,却唤不回他的理智。
可饶是被他折腾得又疼又累,她还是顾不上休息更顾不上沐浴,不但时时关注着他的状况,还担心得坐立不安,直接上这儿来等他回家。
这样的可心人,叫他如何能够不疼、如何能够不爱?
白九辞目不斜视地看着他的小丫头,忽然抬起一条胳膊,在她不解的注目下,轻轻抚上她的脸颊。
“昨晚很疼,对吗?”
小丫头闻言一愣,大抵是没想到他会冷不防问她这个。
“还、还好……”
她不由自主地避开了他的目光,磕磕巴巴地撒了个谎。
“走,我送你回屋。”
慈青花想再劝劝白九辞,让他还是去找徐离善把个脉,确信无事好安心。然几次将欲开口,她又觉得自己该尊重他的决定,不该显得太啰嗦,是以,最终又把话憋了回去。
两人并肩往玉骨轩去,走了没多远,白九辞就注意到小丫头的姿势略显古怪,步子也比往常小了些许。他想了想,忽觉恍然大悟,这就配合着她的步调,慢慢地往前走。
入了玉骨轩的院子,白九辞说要去洗澡,就不陪小丫头坐了。慈青花一听这话,赶忙表示要伺候他入浴,可想也知道,男人顾念着她的身子,哪里还舍得让她受累,这就出言婉拒了。
“你先歇着,我一会儿再过来看你。”
“不、不必了!将军多多歇息才是。”
一个时辰后,委实没法安心休息的女子还真就等来了她心心念念的男子。只不过让她始料未及的是,来人还附带了一只青色的小瓷瓶,并面色如常地嘱咐她去床上躺着。
头脑还算聪颖的小丫头一下就觉着这情景有些似曾相识。
然后,遽然忆及往事的她就腾地涨红了脸。
“不不不!不用了将军!我我,妾身不疼的,不疼的!”
他的小丫头,还挺聪明。
如上念头,也就一闪而过罢了。白九辞这就一本正经地注视着惊慌失措的女子,自然而然地露出一张“是我弄疼了你,我要对你负责”的认真脸。
慈青花瞬间窘得不行。
是啊!去年那会儿,就是叫她对着同为女人的嬷嬷张开双腿,她都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,而今,居然要她不知羞地对着将军……呜呜呜,她做不到啊!
“要我抱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