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”这听起来也不像舍不得钱的人。
“是吧,我也看不太懂他的操作。今天我不是很想带他给你们认识,但他明显又是不想回奉贤了,对这种特别会示弱的人,我也没办法不心软。不过——”
刁稚宇细心地帮她把刘海顺到肩膀后:“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不开心。”
“玩密室好了很多了。”
“是因为我要去拍戏?”
“没有……”
“没什么啊,小电影而已,最后不到剪出来定片,我都是他们的预备役而已。”
“那你紧不紧张。”
“有什么可紧张,就是演戏而已,正常发挥,尽力而为。我比较担心你的心情,如果你难过,我会分神。”
回到家里,刁稚宇来得突然,除了晾晒的内裤,没有t恤可以给他穿。
洗过澡的男孩坐在地毯上打游戏,不出意外又是死得很难看,这辈子达不到王者的水平。
胡羞头发湿漉漉:“你的pentakill究竟怎么打出来的?”
脖子上交叉两道细疤,刁稚宇打了个喷嚏,头也不回:“闷头打咯。心情那么不好在游戏里撒火,当然赢得快;现在是恋爱太甜蜜了,影响游戏进度。”
“哦,那我们可以分开的。”
话没等说完,刁稚宇就把她扑倒在枕边,脸上斗气,义正词严:“这句话,撤回。”
“为什么……”
“不许开这种玩笑。”
“我不……”她突然很想捉弄他。
沟通无效,烦躁的男孩开始吻她,炽热的身体不再发烧,精力就出奇地旺盛,似乎可以彻夜不睡,等她把狠心话收回。
男人的体温是不是都比女人要高一些?刁稚宇虎口捏着她的脸时不留情面,疼,是真的生气。
曾经初遇时脆弱又冷漠的漫画男主角,现在活生生地强闯,在她的故事里夺回存在感。
下巴青青的胡茬刺痛她的皮肤,又啃咬她的耳垂舔她的耳蜗,拜托,这样下去非要被你舔出中耳炎……
似乎都没给她时间做准备工作,他毫无预警的袭击像在报复。
骆驼不再温顺,眼神里都是征服,他是真的在生气。一波波的喘息卷得她喉咙发干,怪奶茶太甜,怪快感太急,怪自己惹火上身。
停顿了等她心急,突然地用力没有防备,惊叫声断断续续——他也在故意玩弄她。
头发是湿的,身体也是湿的,他的吻也是濡湿的。海浪不肯轻易褪去,胡羞心里静静地想:你呀。
折腾到后半夜,两个人脱力地停下来,胡羞一团浆糊的脑子清醒了,要死,明天还要上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