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下就一个翻身去了床榻上,半跪着将那被褥下的人锁在胳膊间,双眸对上身下人的,就这么简单的凝望着他都觉得自己快要无法呼吸了,那心中的欲望快要把他胸腔里的空气抽干净了。
一个不太温柔的吻落下,像是饿极了般尝着那甘甜柔软的双唇,两人唇齿间还有着一些方才喝下的药的苦涩,却很快就被心间的清甜给覆盖了去。
一吻结束,容隐没有做再多,他师兄这个人对情之一字的理解程度到底在哪儿,他尚不知晓,曾经只当对方是清心寡欲一心修仙,却后来才隐约察觉到可能是这人根本就不知什么叫欲。
他怕自己做的太深入会吓到对方,还是徐徐图之的好,不急在这一时。
之后两人也确实是累了,很快就睡了过去,这一夜倒是睡得安稳。
隔日一大早客栈的喧嚣声就让两人不得不结束休息,起床洗漱过后下楼吃了早饭,接着就打听了一下哪里有能够买到马车的地方,打算从医馆出来之后去挑一辆。
医馆的青年对他们印象较深,又加上只是隔天而已。
&ldo;爹,昨儿那位公子来了。&rdo;他手里还忙着给馆内的患者处理伤口,一边朝那后头喊道。
很快昨天的那位大夫就来了,见到他们二人笑了笑:&ldo;那边请吧,我去把药备一备。&rdo;
&ldo;有劳。&rdo;
这医馆还是挺大的,因是一大早里面人也不多,倒是挺清净的。
没稍一会儿大夫就过来了,拿着纱布与一些换药的东西,这四下也没个姑娘便没让避一避,直接脱了上衣将那昨日的纱布给剪开换了下来。
陈子清立在一旁看着那宽厚的脊背上好大的一条红色口子,登时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,那种隐隐的从心口窝闷疼到了脖颈一侧,连带的连喉头都有些发涨。
仅是这一处就让他升起了一股不知名的情绪,更别提还有其他地步遍布的那些血痂了。
&ldo;师兄。&rdo;
就在他看得出神之际,忽然有个声音将他拉了回来。
容隐一边忍着伤口换药的疼痛,一边故作风轻云淡的向对方笑道:&ldo;师兄可否给我倒杯水,突然有些口渴。&rdo;
陈子清应下后就去一旁的桌子上倒了一杯给他,他却又道:&ldo;师兄,我想喝凉的,这茶有些太热了。&rdo;
&ldo;……&rdo;
容隐端着手里那杯温温的茶水,格外认真的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