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伊文议长特地为您在繁华地段选的别墅,出门不远就是商场娱乐区,周围住的也都是很有素质的贵族,不知合不合您心意。”
米拉贝尔打量了花团锦簇的庭院,装扮的还算用心,虽说别墅相比庄园略显寒酸,不过,这可能是君浅棠的喜好,她即使要换,也不是现在。
“不错,真是麻烦你们布置了。”
“哪里哪里,您喜欢就好。”封久升示意身旁的青年——也就是封寂,掏出一个精美的礼盒,“这是集团新出品的通讯终端,您若有吩咐直接联系我们。”
“啊,好的。”
米拉贝尔接礼盒的时候,指尖轻扫过封寂的掌心,见他紧张的缩了下手,诧异的抬眼看向她,米拉贝尔轻笑了下,才正式拿在手上。
回去的路上,封久升一直在感慨。
“这君浅棠小姐还真是一点架子都没有,小寂啊,可惜你大哥没这个福气,我看浅棠小姐看你的眼神似乎不太一样,诺维安倒台,安安下落不明,你如今孑然一身,不如……”
封寂眉头一皱直接打断,“父亲不要随意揣测浅棠小姐的心思,她是大哥的伴侣。”
“可你大哥被炸死了……”
“尸体没找到不是吗?”封寂抬眼,“况且,就算大哥不幸遇难,您作为他的父亲,先要考虑的是怎么才能找到下令攻击轰炸他的人,给他报仇,而不是对他的伴侣应该匹配谁指手画脚。”
可能是因为父亲对亲生儿子的死轻描淡写而感到寒心,也可能是君浅棠刚才的小动作令他震惊,封寂心里乱糟糟的,语气自然也冲了些,一出口他才察觉不妥。
被忤逆的封久升果然气的吹胡子瞪眼,“你说什么?混账东西,我这都是为了谁。”
为了谁,为了你自己呗。
话已至此,封寂索性说的更彻底些,“大哥当初不听你的话,你随随便便就能放弃他,任由他被下放,嫌他丢人,一度不顾他的死活,如今他不在了,你又把主意打到我身上,父亲,您从未考虑过我们的感受,没想过这对我们有多么不公平么?”
“这说的什么话,什么公平不公平的,钱财和权利才是正经。亏你还是集团总裁,白做到这个位置,怎么遇事还拎不清,浅棠小姐现在的地位,你若是和她在一起,对你对封家只有好处,白家如今没有了掌权人,正是我们封家取而代之的好机会,我就不信你不想集团打败白家,成为伦多本达州第一集团……欸你去哪,我话还没说完……”
封寂头也不回的走了,他就知道说不通,对自己的孩子除了算计就是利用,从政到商,不论任何事,都把利益放在位,从小到大都是这样,他真的受够了。
眼见封寂毫不迟疑的驱车离开,封久升气的嘴巴都在打哆嗦,“逆子,罔顾我的培养。”
……
米拉贝尔沿别墅内部逛了一圈,三层楼,房间布置的很雅致,但是太冷清了,她很不喜欢没人陪伴的日子。
“北宁,雷德蒙,你们都住这里吧,这么大的房子我会害怕。”
米拉贝尔理所当然的说完,就在二人震惊的眼神下上了楼。
雷德蒙大眼震惊的都要跳出来,他狠狠拍了把靳北宁的肩膀,“浅浅是什么意思,她是不是要收了我?”
“是啊是啊,你守得云开见月明了。”
靳北宁并没有雷德蒙那般兴奋,他记得自己的职责所在,压根不敢僭越。
靳北宁将在加纳波比州带回来的东西搬进屋,刚想让容肆帮忙,一抬头就见他尾随着‘君浅棠’上了楼。
靳北宁金色的眸子划过暗芒,不过没有阻止,见雷德蒙似乎要喊,一把捂住他的嘴拖到一边。
“唔”
靳北宁作了个噤声的手势,雷德蒙根本不理会,一直挣扎着,眼神看向楼上,嘴里呜呜个不停。
靳北宁见状手臂勒紧他的脖子收紧,凑近,“不要打扰小姐和异性独处,你现在还只是个护卫。”
“呜呜呜呜呜……”雷德蒙瞪大眼睛,气鼓鼓的一拳挥了出去,靳北宁闪身躲过,也松开了圈着他脖子的手臂。
两人相对而立。
“他奶奶的,靳北宁你干嘛拦着我,没看见那条小鱼跟浅浅上去了?你到底跟谁一伙儿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