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是被他感动,越是难过不能做他的女人。
“你这个傻瓜,大傻瓜,我的将来不要你管,不要你管!谁要你多管闲事了?”
蔡甜一边哭着嚷嚷,一边举起拳头砸向他的胸膛,刻意放轻的力量让男人的唇角勾起的幅度越来越大。
向阳君扣住她的手腕,声音磁沉地问,“真的这么想做我的女人?想把自己给我?”
蔡甜的身心已经彻底放松下来,因为心里已经确定,他不会再强迫她,所以气恼时说出口的话也毫无顾忌。
“想,日思夜想,可你这个傻瓜不想要,不敢要!”
这赌气的话听在男人耳朵里,绝对是欲求不满的不甘与挑衅。
“不害臊,脸皮怎么这么厚?”向阳君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,突地沉声命令,“闭上眼。”
蔡甜非但不听,反而故意将眼睛瞪得极大,“干嘛?”
“要你!”向阳君将膨胀往小内中央恶意地顶顶,蔡甜吓得尖叫一声。
“怎么,又不敢了?原来是唬我的。”
小内削薄的布片对向阳君而言就像是堪比杜、蕾斯一样的安全屏障,所以越是看着怀里的女人羞得六神无主,他越是忍不住蹭她、逗弄她。
男人魅惑的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轻松与调笑,蔡甜知道,他这纯粹是在耍她,吓唬她。
为了让他在自己面前败下阵来,看他如何下不了台,蔡甜学着他难得的痞子相,甜甜一笑,顺带抛了一个大大的媚眼给他。
“向阳君,谁不敢谁是孬种!”
这话说得男人俊眉紧蹙,他若是不对她做点什么,岂不是要变成她嘴里的孬种?
他可不想做孬种。
“闭上眼。”
男人再次命令时,蔡甜乖乖闭上了眼睛,明知他是开玩笑的,可却还是莫名地感到紧张。
忽地,向阳君松开扣住她手腕大手,将她打横抱起。
蔡甜吃惊不已,但愣是觉得他是在吓唬她,所以没有睁开眼睛。
向阳君将蔡甜放在休息室的白色床褥上,继而俯身压下。
见蔡甜的睫毛慌张地不住颤动,男人嘴角微搐,沉声提醒,“没有我的允许,不许睁眼!”
蔡甜没有答应,但也没有睁眼。
她已经感觉到了,他想对自己做什么特别的事,但前提是,他肯定不会伤害她,所以她大可对他放心。
将蔡甜的双:腿并拢,男人抬身,将粗犷的膨胀塞进小内外底。
那儿虽不是她的丛林深处,却隔着布片在距离丛林入口几毫米的地方,也能带给他深紧的感觉。
虽然二者带给他的感受定然是一个天一个地,但因为躺着的人是她,他已经知足了。
向阳君俯身抱紧蔡甜,从那儿开始了天翻地覆的进出。
进出的动作越来越快,越来越猛,男人仿佛化身成为一个加速利器。
蔡甜从起初的懵懂,到渐渐地领悟,羞得满脸灼烧时,才后悔自己说了挑衅他的话。
腿内侧被磨蹭的肌肤越来越烫,越来越痛,仿佛已经被蹭破,仿佛已经被蹭熟……
她感觉被他触及的腿部肌肤渐渐失去存在感……
总之,这是一件说着后悔其实却心甘情愿的羞涩之事,但她的心底,深深地为男人隐忍的珍惜而感动。
作为回报,她圈紧他的脖颈,抬首主动吻吻他发颤的薄唇,吻吻他流汗的额头,再吻吻他滚动的喉结,用亲密的行动告诉他,她真的愿意将自己无私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