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平浪静时,精华静静地倾泻在小内上方。
向阳君舒畅地吻了吻她紧闭的眼眸,示意她睁眼,“好了。”
蔡甜睁开眼,微微抬身看向小内上方的湿漉,那儿让她不舒服。
而那乳白色的精华,显然不属于她。
男人尴尬地看了看他,继而取过床头柜上的纸巾,俊脸微红地帮她仔细地擦去。
蔡甜涨着绯红了脸,终于明白那日撞见他在卫生间时,喷涌而出的液体跟这些如出一辙。
她从来没有想过,有关于男女之间的情事细节,竟然是这个不能属于她的男人给予的。
他像是她的教父,教她从无知迈向懵懂,又从懵懂中领悟,一点一点累积,最终变得成熟。
向阳君起身,背对着蔡甜将自己擦拭干净。
穿好裤子,出去打了一个电话,向阳君回到休息室时,蔡甜还傻傻地坐在床上发愣。
向阳君脱鞋上床,抱着她躺下,将她的脸埋在他的胸口,而他的大手轻轻地抚拍着她的脊背,像是哄小孩儿似的,极具耐性与温馨。
蔡甜想到那条被他扯坏的一步裙,在他怀里闷闷地说,“裙子都破了,等会儿我要怎么出去?”
“想怎么出去就怎么出去。”向阳君装傻地亲了亲她的额头。
“你讨厌!这儿有针线吗?”
“怎么?”
“我想应该可以补一补。”
“小傻瓜,我已经让石孺译去准备了,陪我睡一会儿,中饭他也会带上来。”
“哪有人大白天睡觉的?”
“这里不是有现成的两个?”
向阳君唇角微扬,内心却泛出无尽苦涩。
每当夜深人静,是他最痛苦的时候。
自从那晚抱着她睡过一次之后,他就好像再也戒不掉她了,总是想要抱着她睡,却无论怎么幻想,怀里都是空荡荡的。
而越是空荡荡的,对她的欲念便越是强烈,让孤寂的夜没了困意,没了安宁。
像此刻这般亲密地抱着她,只消闭上眼,他的困意就舒舒服服地过来纠缠。
蔡甜从向阳君怀里抬头,发现男人已经发出均匀的呼吸,显然,他睡着了。
他是有多劳累,才会这么快地入睡?
蔡甜不知道,是他的心太累,所以晚上总睡不好,而此刻,因为有她的贴身陪伴,他的身心才得到了片刻的安宁。
跟向阳君不一样,蔡甜没有丝毫的困意,但她也很享受这仿若偷窃来的温馨。
近乎贪婪地凝视着他更加俊美的睡颜,蔡甜将他脸上的每一处细节,都深深地刻进自己的骨血之中。
向阳君醒来时,蔡甜正睁着眼睛盯着他的俊脸想心事。
男人在她唇上轻轻一啄,随口一问,“在想谁呢?”
“石特助。”
顿时,向阳君面露不悦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,大手在她胸口狠狠地捏了一把,语气不善。
“在我的怀里,还敢想别的男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