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元君望着那枚金色的虎头戒指怔怔出神。
她躺在床上,忽生一计。
月夜漫长,更添辗转。
辗转难眠的还有一位。
傅鹤清打开书房柜子最底下的夹层,从里面拿出一个虎头浮雕的木盒。
他望着木盒好一阵发愣,思绪也被勾回16年前,血腥的夏天。
他手中捻着银色虎头戒指,嘴角无奈的勾起笑意。因果循环,天道轮回。
“大哥,你的女儿。。。。。。很优秀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傅元君起了个大早,叫小妹用布缝了两个长袋子,往里面灌满了沙。她把袋子捆在脚踝上,围着傅宅内院跑了十圈。
在下人的眼里,傅元君这是出国中邪魔怔了。
很快他们就看到了这辈子唯此一见的更加魔怔的事。
傅元君晨跑结束,洗了个澡,带着自己的小蛇皮箱子一路溜达到了厨房,徒手捉住刚送来的兔子,将兔子大卸八块,所有内脏一字排开。
活见了鬼!
接下来的一周,傅元君再不提探长之事,除了每天做一些让人匪夷所思的事,与二夫人拌嘴的习惯不改,乖巧得像个真的大家闺秀,仿佛下一秒会嫁人生子。
傅元君毫不在意他们的看法,这天练习结束,给沈长水打了通电话。
电话转接到沈长水手中,还未来得及寒暄,傅元君清冷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。
“沈长水,你有钱吗?”
“什么?”
“帮我在乡下买间房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公馆者,公宫与公所为也。
清政府倒台后,公馆早已不是达官贵人的专利,却仍旧是富人才玩得起的高级住所。
傅元君两眼发愣的望着眼前的三层洋楼,肉都在滴血,被割得生疼。这么大一栋楼,她得还沈长水多少大洋?
“这可是个洋人公馆。”沈长水洋洋得意:“虽然旧了些,不过符合你所有的要求。乡下,安静,离县城不远,而且很便宜。”
眼前的洋楼左侧外墙长满了爬墙虎,二楼小阳台的落地玻璃破了一个大洞,隐隐有股难闻的霉味从里面渗出来。小院里的杂草长了半米来高,整座小楼几乎隐没在半山的草木中。
傅元君想起了在国外经历过的hauntedhouse,鬼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