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等不到心上人的回信,自己的爹娘又逼得紧,原主彻底绝望了,她决然地嫁给了周春禾,也就是在这个时候,她彻底放飞了自我,凭着自己不错的外表,为所欲为,不管羞耻,只管作乐。
&esp;&esp;江绿看着手里的信,尽管贴了邮票,但是信没寄出去,信里洋洋洒洒几千字,像是倾诉,也像是指责,更像是了断,和自己,和对方做一个彻底的了断。
&esp;&esp;江绿很奇怪,关于这个叫赵垒的男人的记忆,她一点都没有,就像是被人强行抹去了般。原主的其他记忆她多多少少都有些印象,这一次却无迹可寻,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?
&esp;&esp;想不通,夜已经很深,江绿躺下,脑子里还是原主和那个叫赵垒的男子劳动的样子,若不是他的石沉大海,说不定一切都会不一样,说不定她也不会穿越过来。
&esp;&esp;可是这一切都发生了。
&esp;&esp;周春禾打起了鼾声,还不忘把江绿的脚抱在自己的怀里,媳妇不让他抱着睡,那就抱着媳妇的脚睡吧,还能给她暖暖脚。
&esp;&esp;众多不解,迷迷糊糊里,江绿睡着了。
&esp;&esp;黎明的时候,春雷再一次响起,瓢泼的大雨也跟着下了起来,不过半刻钟的时间,就变成了丝丝细雨,缠缠绵绵,将整个田野笼罩在一片烟雨迷雾中,王家坝的春天来了。
&esp;&esp;河里的水位噌噌噌往上涨,地里的菜苗也噌噌噌冒出了头,一日不见,长出了寸把长,几天不见,已经长出了叶片,一眼望去,绿油油分外惹人。
&esp;&esp;周春禾还记得媳妇江绿说的话,几天前,他就和人打好了招呼,只要这菜出来,就收到县城去卖。
&esp;&esp;今年是王家坝村单干的头一年,这股子兴奋的劲头还没褪去,挥锄头的手格外的有劲,就是那播种插秧的老汉都仿佛年轻了几岁,脸上是藏不住的欢喜。
&esp;&esp;可是,周春禾遇到了烦心事——村长不肯再借给他自行车了。
&esp;&esp;没有自行车,他怎么去县城卖菜?一着急,男人肝火又旺盛,嘴里都是泡,吃饭都不得劲了。
&esp;&esp;江绿看在眼里,知道他愁什么,只有周家婆子不知道自己的儿子,怎么突然就食欲不佳,饭量骤减,只当他是欲求不满。
&esp;&esp;于是又暗地里叮嘱了江绿几次,帮帮忙可以,切不可以身试险,动了胎气。
&esp;&esp;江绿也真是佩服这婆婆,孙子还没出生,儿子就靠边站了,也不知道是真疼儿子呢,还是儿子只是得到孙子的一个工具。
&esp;&esp;这天,周春禾打水给江绿洗脚,江绿脚放下去的时候,立马就缩了回来,“烫!”
&esp;&esp;“啥?”周春禾惊醒。
&esp;&esp;“你没兑凉水啊?”江绿眼泪都烫出来了。
&esp;&esp;周春禾就把江绿的脚抱在手里,使劲吹了吹,心疼道,“忘记了,这就放。”
&esp;&esp;凉水放下去后,江绿就正式问了周春禾发愁这事。
&esp;&esp;“我倒是有个法子,村长媳妇一定能同意。”江绿就说道。
&esp;&esp;“快说!”
&esp;&esp;27砸得挺好,下次别砸
&esp;&esp;江绿却卖起了关子,“我饿了,还想吃点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