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。元武见到义父开始对狗皇帝注意起来,便退下了。他现在就是要继续查证,查证兴庆宫是否确实有针对马公公得阴谋。不过,这对他来说,只是一个过程,结果是早就确定了,就算没有也得有,不是也得是。
甚至是马。元贽都不需要什么结果,对他们这种终日在阴谋诡计中打滚的人来说,只要有利害冲突,就有动机,你今天不动手,明天也是会动手得。现在就是要确定,用的是什么手段。
不过,查证过程中,并没有查到什么。只知道,前段时间,兴庆宫的积庆太后新招了几个人,有当花匠、当侍卫、当宫女得。都是伺候兴庆太后得,对宫内来说,这事情太平常了,那些下人增添几各,不是什么事。
‘十几个?’‘是。’,马。元武向马。元贽回报调查结果,说目前抓补了十多个嫌疑犯,然后还有几人在逃,正在努力追捕当中。
‘毒药和弩箭呢?’‘孩儿还在追查,有少部份人等逃亡了。’,听到这各还在追查,马。元贽就知道,什么都没查到。
马。元武当天立刻封锁兴庆宫,开始调查。结果毒药什么,没查到,弩箭之流,也没有。好像完全是他神经过敏。不只如此,他还弄得一身骚…当天晚上,积庆太后就薨逝了。害得他现在被几个不怕死得御史弹劾,说他无故封锁兴庆宫,导致积庆太后惊忧而死,要求重惩他。
虽然说,都被马。元贽驳回了,马。元武心里也狂骂,没做什么,怎么会惊忧而死,心下不认为,他需要积庆太后得死负责,可不管怎么样,他名声就是彻底臭了。
你说,真有查到一点什么,那还可以反驳,说积庆太后涉嫌刺杀马公公。结果,啥都没有。唯一得收获就是查到了几个新增得下人,打着积庆太后老乡得名义入宫,当花匠、当厨子、充禁军,然后在积庆太后死后,马上就离开了。
只是,这样就要指认积庆太后密谋刺杀,证据实在不行。因为表面上这些人都很正常。
这些人身份,没查出什么问题。在入宫的时间上,间隔也比较长,慢慢地一个一各加入到兴庆宫。而这段期间内,增添、离去的人,也不只这些人。如果不是因为全跑光了,又事关积庆太后,根本不会注意到他们都是一伙得。
然后,那些被抓到得又是怎么回事?因为那些可疑得都跑光了,你让马。元武空手而回吗?所以,其他人就倒楣了,几乎积庆宫的从太监到宫女,全都被他抓了,严加审讯。这样抓了十几个。
‘少部份跑了几个,名义上是太后薨逝,回乡守丧。孩儿已经根据他们的公验,传令四方搜捕,想来毒药、弩箭什么得,定然与他们脱离不了干系。此外,孩儿也派人到了积庆太后老乡,去追索这些人。’,目前没什么线索,马。元武无奈下也只能这样,尽尽人事了。
因为,这群人反应果断,说彻就彻,非常有计划,一定都想好了要怎么躲藏。那时候没抓到,现在更别想了。更何况,冒称积庆太后远房亲戚,本身就很有问题。
积庆太后,年幼便入了十六王宅伺候穆宗,家里只记得有一个弟弟。结果后来她当上太后,有人冒称她弟弟,虽然最后被证实是假的,可是贪婪得人总是很多,前仆后继出现三波人马,假称是她弟弟。结果现在弟弟还没找到,远房亲戚又冒了出来,没问题才怪。
现在,马。元武只能指望,那些被抓起的倒楣蛋,可以审出一些东西。最好是
找到线索,能把人逮住了,不然光靠这几个人得口供,想样证明事情和大明宫那位有关系,实在困难了点。
‘恩,这件事情,你继续追查吧。有什么结果再回报。’,马。元贽没有怪罪马。元武,这整建事情虽然过程不清楚,但是很明显是一各阴谋。这群人来历不明,手段干净俐落,见事不可为,立马撤各干净。想要追查到,太难了。
他没有因此动怒,也没有因抓不到凶手,弄不清谁人要杀他,因此惶恐。对各种明枪暗箭,他早就有了准备。这次就算对方成功把他骗兴庆宫,他也不信他是随便可以刺杀得。
爬到如今这个位置,得罪的人太多了。想杀他的人,排队的话可以绕长安一圈吧。马。元武一直暗指的李忱,有可能。但是也有可能是当初权势斗争下失败者下的手。或者说那个宫里得新人想上位,要除掉他。这些都有可能。
要是这样就受不了,整天提心吊胆,干脆回家抱老婆算了。一切的阴谋诡计,都来源于施计之人,实力不足,只能靠这些技俩。所以,对付他们最好的办法,就是不断强化自己,让人无隙可趁。
‘积庆太后的事情是怎么回事?’,大明宫中,李忱沉声问道,‘因为怕牵连圣人,所以老奴自行决定,趁此机会刺杀马。元贽。’
‘怕牵累我?就不怕牵累积庆太后了?’,对于符伯得回答,李忱反问道,‘这是积庆太后得决定。当初是积庆太后,想要藉着自己病重的机会,趁机为国除奸。被吾等发现,吾等便顺水推舟…’
想不到,真想不到…一个普通的宫女出身的太后,居然这么有胆识。积庆太后得萧氏出身并不高,当初只是穆宗得一个侍女,因为生了皇子,然后这个皇子又当上了皇帝,才得已当上太后。
李忱想不到,这样一个女人,都有这份心思,如果不是符伯跟他说得,它都想不到,她有这份胆识。不过,这不是重点。
‘我的意思是,以后再也不准这样瞒着我。’,李忱生气得重点不是牵累了积庆太后,重点是,底下人背着自己做了这样一件大事,他事前竟然完全不知道。
我不知道之余,你们居然还利用我?利用杨二一再提醒我,积庆太后重病,先让我去探病,最后还让杨二藉我的口,传马。元贽去探病,什么怕我单上干系。这分明是不信任我,是不是怕我过得太逍遥,忘记要除掉宦官这一件事情,才故意这么做得。
‘这是属下失职。’,符伯自承失职。李忱只能按耐怒气说,‘下不为例,否则别怪寡人无情了。’,李忱很少用寡人这个称呼,这下连寡人都用了,显然真的生气了,让一旁伺候得杨二,脸色苍白。
只是她不知道李忱早就不再生气了,只是心里微微叹气,他最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,对于原先得万骑,改制后的锦衣,他并没有什么太好得方式制约。
当初他们找上自己,自己就有担心了。他们能把自己扶上皇位,也可以把自己拉下马。除掉了太监,除掉了察视厅,到时候谁来制约他们?自己并没有什么好得手段,来限制他们。
他不是没想过,怎么制约得问题,只是在他想来事情不会这么快爆发。在除掉马。元贽以前,他们都还会很服从。等除掉马。元贽,自己亲政以后,他打算自己再成立一个情报单位,削减他们的权利,遏制他们。
或许,有人会说,直接都杀了,一了百了。对自己有危害的人,只有变成死人才真正让人放心。不过,他真的不是一个心狠得人,生活在20世纪,以人为本,人命关天的思想,还左右着他。
他实在作不出这么薄情寡义的事情。这大概是当初他们选上自己得一个原因吧。心太软,他还没能够学会如何硬起心肠。只是,这爆发来的比他想像得早,难道是自己伪装得太成功,让他们都忘了,自己也是有雄心壮志得。
以为自己意志已经被消融,忘了当初株尽宦官,重振朝纲得决心?这样的话,我伪装还挺成功得。
‘这事不会有什么手尾吧?确定不会被人家拔出萝卜带着泥。’‘圣人放心,他们见机很快,见事不可为,便当机立断的彻走了。现在已经全部撤出长安,分散躲藏。’,我的重点是,希望不会牵连到我,李忱这样想道。不过,既然敢让杨二传话,应该不会把事情牵连到我身上。马。元贽顶多是怀疑而已。
‘下去吧。记住,没有下次。’,李忱让符伯退下。为了避嫌,符伯已经很少入宫了,今天若不是因为积庆太后之事,也不会入宫与他见面,等符伯退下,杨二好不容易得到说话的机会。
可是杨二根本不敢上前,绞着手指,一副不知所措得样子,‘楞在那里做什么?过来,给我捶捶肩。’,李忱靠在椅子上,对着杨二指了指肩膀,要她过来替自己按摩一下。
一边按摩,杨二一边在想,要怎么措辞,‘放心不要多想了。’,李忱按住她的手,反过来安慰她。
一边安慰杨二,一边在想,这件事情应该不足以成为马。元贽对付他得藉口,宦官虽然嚣张,但是如果干得太过分,朝臣也不是摆设得。目前他应该暂时没事才对。
只是,李忱不知道,一件事情发生,马上激化了两人矛盾。一场你死我活得宫廷秀,就要上演了。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