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字都改过来了,昨天急着上传,没细看,亲们包涵一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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画菊是童养媳,并没有机会念书识字,因而也听不懂诗中之意,只笑着:“姑娘念的这是什么,倒真好听!只是过于悲了些……”
爱羊淡淡一笑:“只是一首写秋景的诗罢了!”
画菊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。
爱羊看向远方,双目幽幽,忽道:“秋日的天空是最美最辽阔的,即使在这种方方正正的宅门之内,也好像你会飞起来,如一只鸟一样……”
画菊看看蓝得透明的天空,忽兴奋叫道:“姑娘,你看那边的云,像不像一对恋人在骑马?”
爱羊循着她指的方向望去,果然,大片的云团聚在一起,形成一圈模糊的轮廓,细细看去倒真似两个年轻男女共同骑在马上,就连那女子发上插的一根簪子也能看的清楚……
画菊笑道:“这可不是飞起来了!多像世子爷和姑娘啊!”
爱羊嗔瞪她一眼:“净胡说!在别人家里,也不知道忌讳……”
画菊自知莽撞,忙不迭闭了嘴。
爱羊又看向那一男一女,云团早已散开,被风吹着四处漂泊去了。
她微微苦笑,喃喃自语:“终是水中月镜中花啊!”
画菊问:“姑娘你说什么?”
爱羊摇头:“没什么!”
她举步继续向前走,画菊忙跟上,正要说什么,却觉肩上猛得一痛,晕了过去。
爱羊听到响声,忙回过头来,一道掌风便迎面劈来。电光石火中。她急速转身,才堪堪避过,同时也看清了来人。
那是一个用丝帕蒙着脸的女子。身材高挑,穿着伯爵府统一的丫鬟衣裳。双目犀利,动作又狠又厉。看到爱羊的躲避动作,双目不由闪过一片讶异!
是郊外劫持自己的人吗?
爱羊飞快地思索着,脚下却不停,可身体实在太过娇弱,只勉强在她掌下躲了三招,就气喘吁吁。再也挪不动了!
她张嘴欲喊,那女子迅即在她脖子后面一掌,又酸又麻,爱羊昏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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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是被一个沉重的东西压醒的!
她被压得喘过气来。可偏偏头晕得很,全身软绵绵地没有一点力气,连动一下都不能,更别提把身上的重物推下去……
有股幽幽的好似胭脂一般的甜香味在鼻尖萦绕。
爱羊疑惑,这是什么香?闻起来好生奇怪?
她觉得全身燥热。不由烦躁地呻吟一声。
那声音又柔又媚,好像是从鼻孔里哼出来一样,软得能滴出水来,爱羊一个激灵,猛得睁开眼睛!
入目眼帘的便是一个脸色通红的年轻男子趴在自己身上。正粗粗地喘息着。
她立即明白了,又惊又怒,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,猛得将身上之人推到一边,自己搂紧衣服站了起来!
那男子跌落在地,粗重地喘了一下,迷茫地睁开眼睛。
爱羊这才看清原来竟是没有去栊翠阁的胡思礼。
她双唇剧烈颤抖着,想骂出声来,可嗓子哑得厉害,那沙哑的怒骂声倒更像低低的呻吟……
这显然刺激了胡思礼,他贪婪地笑了一声,便从地上爬起来,朝爱羊走过来。
那平日里总是眯着的双眼此时*裸地表达着某种*!
爱羊慌忙往后退去,但是双腿却软的厉害,不能挪动分毫……
自己被下药了!
她又闻到那股幽幽的能渗到骨子里的奇香,是合欢香!
这是一种极其厉害但价值不菲的春药!
是谁?是谁要陷害自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