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报不能共享,就不用给对方好脸。
容澈的字典里就是没有怂这一个字!
邵明渊想杀容澈不是一天两天,阿瑾如此拒绝他,里面都有容澈的手笔在。这个搅事的男人,他倒是可以现在就将他杀了。
他觉得自己脾性还是收敛不少,可以忍他到现在。
“容澈,孤在问你,你看见了阿瑾什么?你又对她说了什么。”邵明渊沐浴在透纱而入的日光之中,身姿修长,神情平静,语气沉稳,但周身一股挥之不去的阴戾之气。
气压低的似乎能卷起黑风来,仿佛只要容澈说错一个字,就会被太子就地除掉一样。
容澈笑了,戏谑中带着丝挑衅,“皇城天子脚下,储君杀人,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甚是容易。我今日死的不明不白,想来来日阿瑾必定为我洗白冤屈。”
这话说的大胆,姜禾听着心惊胆战。只是姜禾没想到,太子非但没生气,唇角渐渐浮起笑容来,也不知是因为他胆大不怕死好笑,还是生了赞许。
容澈知太子不似寻常人,若是因这点儿生气,那他就要看不起他了。
少年不过将将十七,生的俊美异常,颇有祸国殃民之姿,平日里一双眼眸温如三月暖风,唇角上扬维持在合适的弧度,似乎天生不会生气一样的温润好脾性。
两人相差不过一岁,可容澈总觉得这人身上少年气息薄弱,更多的是岁月沉淀所凝聚的沉稳与从容,以及温润中隐藏着的锐与戾。他不知道是不是宫中过于勾心斗角,将一个比他小一岁的孩子磨砺成了这样,总之太子不像是个少年人,反倒像个历经岁月风霜城府极深的成年人。
违和,却又莫名契合。
第29章
【一致对外】
邵明渊准备离开了,容澈却张口叫住了他,“殿下,你可否原意与我一赌。”
他步子停下,侧过身,面上没有一丝波澜,冷淡而又平静,“赌什么。”
“就赌春狩时的细节。有几位小姐可都是太子妃的热门人选吧。”容澈眸中浮笑,“我看得到她们的行事,如若出现了偏差,那我就认输。”
邵明渊不动声色,心底却在啧笑,“你若是输了,就离得阿瑾远远的。”
容澈听了就笑,“殿下莫要忘了,我若离开了,她依旧不会将你当做良配。”一顿,“我不会离开京城,但我可以让她不再带着抗拒心看殿下。”
他对阿瑾撒谎,并未看到致她死亡的人是谁。
撒谎于他而言是良心不安,圆一个完整的慌更是要费尽心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