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谁在想他?他的皇儿吗?转念一想那三个逆子,那龙蹄落地的声音,格外的响亮!
一个早朝下来都格外地精神抖擞,大殿上的大臣被训的狗血淋头,一个个抖如筛糠。
韩承坐在床边,抓着韩锦安那只受伤的手,从怀中掏出药膏,细细的涂抹均匀。
神色再无白日的冷冽阴沉,眼中全是心疼与愧疚。
虽打了她,但也怕她担心,把事情原委简单地说了一番,想不到她竟气成这般模样。
“坏哥哥,笨蛋哥哥,大傻子……”韩锦安睡得正沉,骂的也欢。
韩承手顿了顿,嘴角浮起一抹苦笑,那双墨沉沉的眼眸中翻滚着暗色,低声道:“哥哥太傻,哥哥太笨……对不起。”
手落在她的额头,看到那淡淡的疤痕,眼中迅速聚起一团杀气,“这次不会了……”
此后连着两日,韩锦安就窝在自己的小屋里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,
阿真与阿善提出陪她散散心,她也不去,坐在桌子上,不是写就是画。
阿真透过窗子看着她,不解地问:“小姐这是被打怕啦,不敢出门,躲着世子?”
“不是。”阿善看过韩锦安写的东西,知道其在忙开铺子赚钱的大事。
“只怕是伤心了。”但不妨碍她心疼小姐,小姐也是伤心的,不然不会偷偷抹眼泪。
上官鸿轩与萧远也觉察出不对,纷纷找上韩承。
韩承抬眸瞥了两人一眼,浑不在意地问道:“两位这兴师问罪的模样,实在是令韩某人不解。”说着端起茶盏,用茶盖慢条斯理地拂着茶叶。
他这般淡漠疏离的态度让上官鸿轩深深蹙眉。
萧远看不得他装模作样,怒道:“你把韩锦安怎么啦?你打她了是不是?”
那日晚上,韩承凶相毕露,扯了韩锦安就走,手里还拿着那根破戒尺,这都两日不见人了,定是被打伤了。
他一个大男人被打后都疼痛难忍,韩锦安瘦瘦小小一个,脑袋又不灵光,还不知被他打成什么样子。
越想越对,“把韩锦安交出来,你个心狠手辣的家伙,那是你妹妹,你怎么下的去手。”
韩承看白痴一般看着他,“那是我韩某人的妹妹,两位是不是管的有些宽了?”放下茶盏,说的轻描淡写。
上官鸿轩意有所指,“是吗?”
韩承不答反问,“不然呢?”
萧远:“是你妹妹又怎样?你就能随便打人?你怎么如此心狠手辣,她那么一点,你打坏了怎么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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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与你何干?”韩承脸色微沉。
萧远被怼的脸色涨红。
就这么一个冷漠无情,阴晴不定、翻脸无情的人,险些就相信了他疼妹妹的屁话,亏那小傻子还心疼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