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夫人一招手,又两个小厮无情的把她拉了出去。
看样子是要赶尽杀绝了。
夏幼清悲哀的想着,自己为什么要为了贪财去偷谢瑾之的东西。
这下可好,屁股一定要遭殃了。
夏幼清抱着两个肌肉健硕的小厮大腿不愿意撒手。
一旁的谢瑾之早已被按在长条板凳上绑了个结实,那谢夫人叉着腰从门内迈了出来,她赖在地上,不甘心的咬着前来拉开她的手,她晃着头,试图躲开小厮的手,却从那人手的缝隙中,发现了一个人的影。
从她的仰角看去,王夫人身后的小楼上,有一个白衣人。
虽然看的不是太过清楚,但她知道他是谁!
“羽沉舟!”
大脑不做思考,忍不住的就喊出了他的名字。
小厮把她的手从裤腿上拨开时,挡住了她的视线,然而当她再次朝那方向看去,却才发现,自己把那小楼上飘荡着的白色羽帐,认做成了人。
她打心眼儿里为没有抓到救命稻草而感到失落。
事实哪里容得她求救,那小厮抓了她头粗暴的把她按在长凳上,草绳绕了两下,她还想在折腾时,却发现根本动不了了。
这下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。
她自暴自弃的看着站在自己正面前抱着长棍的小厮心中一凉。
按道理,应该是奴婢先替主子领罪,她虽没挨过打,但也在那电视上见过,谢夫人这般陷害,
小臂一般的棍打下来,死不了也是半个残废,她这具瘦的皮包骨头的小身板,哪里撑得住。
“冤枉啊!夫人我冤枉啊!”
她伸着头,像个乌龟一样,左右扭了扭,冲那谢夫人哀号起来。
她紧张的挪了挪屁股,原本想躺成个受力少的姿势,谁知那屁股不受控制的一撅,却更加明显了。
“小贱人,你哪里冤枉?”
谢生辰抢过他娘的话,从她身边跳了出来,他冲着她大声的喊道,“你之前刺伤我的事我都没找你算账!你还觉得冤枉?”
他揪起她的衣领,“小爷不过是睡了你,你就因前夜那件事,记恨在心,想要烧死我?别说这全府上下,就算这清平镇,有多少姑娘想要跟小爷我睡一晚,小爷我都懒得看她一眼。你倒是真的不知道好歹!”
他的语气像是故意一般,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。
身体中那种想吐的感觉忽的又涌上心头,夏幼清看着他一副蜂目豺声无耻下流的模样,怒气填胸,也似是不惧了,扯了嗓子就朝着众人喊了起来,“我去你妈的!你这个变态!你放开我!”
虽是表面上凶的一批,内心里却还是打颤,骂完她还是冲着外面眼神飞速扫过,却仍不见羽沉舟的踪影。他到底去哪里了!就算是吃个早饭,上个厕所也该回来了吧!
“阿柚,你别以为自己是个外族人,便妄图跟我作对,虽说你这华胥女人的身子倒是让人难以把持……”谢生辰的一双手此时却摸上了风苃的腰,夏幼清吓得冷汗直流不敢动弹,她长这么大,还没被男人摸过腰。
“谢生辰!放你老子的屁!”
谢瑾之的脑袋歪在板凳上,冲着谢生辰骂着,他眼神里冷凝成冰,语气却强硬的很。
“阿柚才不会跟你睡觉!”
“哦哟,小瑾之,说你傻你还真是傻。这事全府上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,怎么,你还以为她有多干净吗?”
谢生辰卷着他手中的那本仕女画册,有的没的,在手中掂了又掂。
“哦,我忘记了,你住在那末北杂院,那里偏僻的要命,你怎么又能知道这事儿呢。”
他那画册用轻轻拍了谢瑾之的头,发出狂妄的笑声。
“也或许,有人讲给你听了,但是你就默默记在心里,半夜偷偷的跑出来,摸到我的院子里,一把火点燃了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