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上云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,也为了自己的小命而安全,只能乖乖听秦臻的话,继续窝在酒楼里。
童苑娘这边可等不了啦,镇上的酒楼也离不开她,再说了,家里还有两个小娃娃眼巴巴等着她照顾呢。于是,她心一横,决定自己一个人回首阳镇。
第二天一大早,童苑娘跟乔上云简单交代了几句,就踏上了返程之路。
童苑娘走后,乔上云闲得无聊,把自己关在屋里,然后钻进空间摆弄药田去了。
……
与此同时,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,迈着那像踩了风火轮似的脚步,乐颠颠地走到金府大门口。
这李媒婆长得那叫一个喜庆,脸圆得像个大月饼,眼睛笑起来眯成一条缝,脸上的肉都堆在一块儿,活脱脱一个弥勒佛转世。她伸手拉起门环,“哐哐”敲了几下。
“吱呀”一声,金府的侧门开了条缝,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探了出来,这是金府的门童。
门童一看是李媒婆,熟门熟路地打开侧门,把她请了进去。
一个丫鬟领着李媒婆,七拐八拐就到了金府后院的凉亭。
此时,金逸尘正在书房里对着画纸愁眉苦脸,他那画画的水平啊,真是“马尾穿豆腐——提不起来”,画来画去就只有圆圈和曲线,怎么都进步不了。
丫鬟跑去跟金鼎说媒婆来了,金鼎又赶忙转达给正专心作画的金逸尘。
金逸尘一听,放下毛笔,大步流星就往凉亭赶。
“李媒婆,可是有消息了?”金逸尘着急地问。
李媒婆先给金逸尘行了个福身礼,脸上笑开了花,说道:“金老爷,我可打听到了,陈墨尘根本就没休妻。”
金逸尘一听,眉头皱得像个麻花,心里想:衙门的备案可不会有假,问题肯定出在陈墨尘身上,他一定没把休书给乔上云,乔上云还被蒙在鼓里。如果真的是这样,那陈墨尘也就太自私了。
“李媒婆,你还打听到啥了,赶紧一五一十地说来。”金逸尘说道。
李媒婆眼珠一转,又接着说:“我这次去啊,发现陈墨尘家里还有个年轻女子。听人说,这女子是乔上云的继姐,以前和陈墨尘有过婚约,可那时候陈墨尘家穷得叮当响,家里统共四口人,除了两个年幼的孩子,他跟自己的母亲是一残一瞎,日子过的很是困苦,这姑娘嫌弃他家穷,就退了亲。现在陈墨尘家日子好了,他母亲眼疾也好了,他自己残腿也痊愈了,人还越长越俊,那姑娘后悔得肠子都青了,每天早出晚归,一日三餐都在陈墨尘家,这不就是司马昭之心嘛!”
金鼎在旁边忍不住插了一句嘴:“嘿,那个继姐肯定是想嫁给陈墨尘呗!”
“可不是嘛,上杨村的人都这么说。”李媒婆应和道。
金逸尘听完,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对金鼎说:“金鼎,赏!”
金鼎从怀里掏出一个十两的银锭子,递给李媒婆,“李媒婆辛苦你了。”
“不辛苦不辛苦,应该的应该的!”李媒婆接过银子,笑得眼睛都没了,那嘴咧得都快到耳根子了。
她就爱给大户人家跑腿,不管这媒说成没说成,这打赏钱可少不了,这十两银子抵得上她给普通人说媒的四五倍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