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确实病了,病得很严重。”宋茗紧紧抓住戚豪的手腕,却不敢去看他的眼神,“但是我不想好了。” “我不可能好了,把我送去行为矫正中心,每天做几十上百遍的厌恶疗法也好不了了。” 戚豪已经回忆不起来当初拼命去找他却没有一丝消息时的无力,还有等到那句“我不想见你”时的绝望。 可能在重逢的第一个晚上,宋茗贴着他说“我好想你”时,心就已经软了。 他只是害怕还会再一次面临那种被遗弃被作弄的感觉。 许久的静寂过后,戚豪终于开口道:“别哭了,哭得都快化成水了,我很难哄。” 宋茗猛地抬起头,眼睛里有掩不住的激动,声音却还是怯怯的:“我…我很好哄的。你知道的,一块蛋糕我就能跟你走了。” 戚豪叹了口气,说:“过来。”...